17 再见了,卡卡瓦夏!(1 / 1)
巨幕中,砂金一个人站在高高的楼顶,
他在筹划着一场盛大而隆重的演出,同时也是一个巨大的赌局。
这将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豪赌,
所有,
或者一无所有!
此时,砂金眨了眨眼,他似乎有些眼花了,看到了...
另外一个自己。
“我这是在做梦,还是彻底疯了!”
砂金喃喃自语道,
另一个砂金,则是随意的笑道:“也许,两者都是,
伟大的揭幕表演,你真觉得自己能够做到吗?
也许,你骗得了所有人,
但是你骗不了你自己,
在你彻底消失前,我会陪你最后一段路,
卡卡瓦夏,我是你的未来!”
“我的..未来?”
还在砂金疑惑的时候,他又看到了一个小孩,
在匹诺康尼的规定中,这么大的孩子是不可以进入梦境的,
“怎么了先生,你看起来不太舒服?”小孩子关心的问道,
等等,这个小孩是.....
他像极了小时候的卡卡瓦夏,也就是他自己!
“你的,眼睛........
这不可能,你是什么人?”砂金问道,
小孩子稚嫩的回应道:“它们很漂亮,对吗?
姐姐说那是芬戈妈妈的礼物,彩色的眸子能给人带来好运,
先生,你也有双漂亮的眼睛,真好看。”
同时看到了未来和小时候的自己,砂金的心态发生了变化,
他可能真的就快要死掉!
“就一个人吗,你的父母呢?”
小卡卡瓦夏回应道:“他们都在这座游乐园里,我正要去找他们,
所以我要走了,
再见先生,祝你也能玩得开心。”
过了一会儿,
未来的砂金又跳出来,毫不留意的嘲笑道:
“真正的砂金石已经被砸碎了,就在那些珠宝里,看看它们支离破碎的样子,
多像你的人生啊!
再怎么披着光鲜亮丽的外表,里头依旧是卑微的石子。”
砂金根本不在乎那些嘲笑声,
砂金石碎了也没关系,
【存护】的基石就算裂成碎片,也能发挥作用,
效果虽然会大打折扣,但是对于此刻来说.....已经足够了。
真理医生:“这个疯子,他迈出的每一步都在铤而走险,
为自己准备的选项,
永远伴随强烈的自我毁灭的冲动,
他是真的相信风险越大,回报越多,典型的赌徒心理!”
黑天鹅:“哎,看了你们这么多人的记忆,都有些累了,不过可惜的是....看不到砂金此后的记忆。”
花火:“好戏马上上演,期待本次演出的开幕吧。”
小卡卡瓦夏出现在砂金的身边,“不知道为什么,
先生,你总是给我一种很好奇的感觉,跃跃欲试,
可惜没有多认识你一些时间,
我们该告别了,你玩的还开心吗?”
“你真的要走了吗?”
小卡卡瓦夏点了点头,说道:“嗯,我该回家了。
天色开始阴沉,马上就要下雨了,
我不能让大家担心。”
“你的家,在哪里?”砂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,
关于‘家’的话题,他一直视为禁脔,不敢去勾起自己内心深处的回忆。
父母,姐姐,他们......
那这个小卡卡瓦夏,他有自己的家吗?
小卡卡瓦夏笑道:“真是个怪问题,家就是有爸爸妈妈姐姐在的地方,
先生,为什么你不喜欢?”
“因为他们不在这里。”砂金随口说道,
“那他们在哪里?”
未来砂金的这句话,实在让砂金有些恼火,
“我不知道。”
未来砂金一眼看穿了他的谎言:“你明明知道,
只是.....答案没有意义,
承认吧,你累了,
我们都累了,所以打算留在这里,
我,还有他(小卡卡瓦夏),
你的过去和....未来。”
“留在这里是多久?”
砂金似乎明白了,他即将面临着什么样的局面,
未来砂金脱下自己的帽子,深深的鞠躬,说道:“永远,
我们会和你一起,永远留在这片梦境,
这是我们为决议赴死的人,
献上的最大的敬意!”
小卡卡瓦夏也很懂事,安抚道:“马上就是登台的时间了,你做好准备了吗?
祝你的演出圆满成功,
你看起来还是很紧张,我们来对掌吧,
如果有母神保佑,你就可以轻松点了,
对掌是一种小小的仪式,我们把手掌贴在一起,把悼文念给妈妈听,
她就会祝福我们,如果你不会,我可以教你。”
“我当然会。”
砂金回忆起,那段小时候经常要念的段落,
“愿母神三度为你阖眼...
令你的血脉永远鼓动,
旅途永远坦然,
诡计....永不败露!
再见了,卡卡瓦夏。”
对掌之后,小卡卡瓦夏转身离开,消失在前方。
“该上场了。”
砂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,以示对演出的尊重。
.........
“真的哭死,这么感人的画面,砂金未免也太惨了点。”
芙宁娜的同情心泛滥了起来,看的眼泪哗啦的,成了一个哭泣的泪人。
林尼:“是的呢,但砂金毕竟是一个赌徒,
听父亲大人教诲过,凡是赌徒,没有不输的,砂金应该也不会例外。”
莱欧斯利:“小卡卡瓦夏的话中可以判断,砂金应该会永远在留在这里,所以....他是要死了吗?”
夏洛蒂:“等不及了,
接下来的事件,将会将本场演出的节奏推向高潮,是最精彩的表演。”
娜维娅:“所以,你终于明白,断章是多么可恨的一件事了吗?
话说你们蒸汽鸟报,在刊登连载侦探小说的时候,可不可以不在关键的地方断章!
真是,会急死人!”
琳妮特:“复议,夏洛蒂体会到断章的心情,希望你可以引以为戒。”
夏洛蒂欲哭无泪:“虽然你们说的很有道理,但是你们要搞清楚......
写小说的并不是我啊,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记者,不是鸟报的主编,
怎么都冲我来了呢,哭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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