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. 分而食之(1 / 1)
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龙之将死其吟也悲!
“叮咚…恭喜您完成隐藏任务【屠龙】,修为连升两阶。”
“您获得神通【七杀】生命不止,战斗不熄,你将进入狂暴状态。”
“您获得神通【破军】无坚不摧,没有什么能阻挡你的脚步,哪怕是神魔。”
“您获得奇物【乾坤袋】内有乾坤。”
朴实无华的提示音,响起了,也昭示着,这场战斗结束了。
断崖山脚下,一片沉静。
活下来得十几人中,除了布衣老者,锦衣中年,两个先天境,剩下全是天空境。
而此时,这些人却没谁敢上前一步,就连布衣老者,锦衣中年,也是原地不动,谦逊的拱拱手。
能活下来的,没谁是傻子,这个时候往前凑,万一霍少卿误会了怎办?
“诸位,吾皇有令,诛杀恶龙,剥其皮,抽其筋,碎其骨,龙血泼街,龙首祭宗庙。”
“所以,这龙头我得带走,龙体也得带一半,不然回去不好交差,剩下的,诸位商量着分吧,都是有身份的人,尽量以和为贵。”
霍少卿一直坚信,不管哪个世界,吃独食,是没有好下场的,他已经打着皇帝的旨意,拿了一半,也不能太贪了不是。
“大将军忠肝义胆,义薄云天,老夫,钦天监,鸿萧。”锦衣中年难掩喜色的说道。
霍少卿愿意分享,再好不过,不然以他钦天监的身份,也得回去托人来讨要,费时费力,还不一定成。
“老朽,京师朝天观,晏方。”说完,老道向不远处招招手,小白脸和如烟,连忙跑了过来。
“这是老朽的两个劣徒,吕勇,祈如烟,几日前多有得罪,还望大将军海涵!”
师父都如此谦逊,吕勇,祈如烟俩人自然不敢造次,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。
“祈如烟?我记得你,镇衙里还有你的通缉令,要是不想被抓的话,自己想办法,把案子消了。”
……
一晃三天时间过去了,断崖山脚下,“分赃”大会,圆满结束。
霍少卿以皇帝的名义拿了一半,众人觉得,也不能让他“白”忙活一场,所以,鸿萧,晏方,等人一致决定,再分他一成。
剩下的,鸿萧一成半;晏方一成半;其余十几人,平分一成。
百余丈的龙,全部还瓜分完毕,最少的人,也分了近一丈。
如果只算龙肉的重量,这一丈,就得五吨有余,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。
“大将军,味道还行吧?”
“嗯,还行,跟蛇羹差不多,其他人都吃上了?”
回到军营的霍少卿,大手一挥,三分之一的龙血兑了酒,又拿出一百吨的龙肉,一起被送上了餐桌。
“吃着呢,都说大将军仁义。”何冒升笑成了弥勒佛。
“这可不是我仁义,是陛下仁义,陛下富有四海,咱们只取一瓢,不过分吧?”
“咳咳,理当如此!”
“回头,你让军中校尉以下,每人拎二斤回家,校尉以上嘛,每人扛二百斤,再带十坛酒,你和老陆,一人就拉一车吧。”
“别急着谢,以你大地境的修为,这玩意对你已经没什么用,龙心,龙肝,给你吃,那是害了你,所以骨头,你跟老陆,也拉回去一车。”
“熬汤喝,你个月后至少能突破两阶,运气好,突破到天空境也有可能。”
龙的一身,全是宝不假,但每个部位,所蕴含的精华也不同。
大致可分为六等,一等,也是最好的部分,都在头部,已经被霍少卿收起来了。
二等是,鳞,爪,尾,被霍少卿,鸿萧,晏方瓜分了。
三等是,是心肝脾肺等,人人有份,但都不算多。
四等是,皮,筋,骨头;五等是血;六等是肉。
普通人,就不要想了,这些没一样能吃的。
只有到了武者境,才可吃肉,稍微喝点兑酒的龙血。
像何冒升这种大地境,四等正好,三等的东西,最好别吃。
或许有人会问,武者境,能不能,一级一级的,靠吃升上来?答案是不能,过犹不及。
“谢大将军,末将…”何冒升扑通就跪了下去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修炼,是这个世界最残酷的事,有天赋,没时间不行,比如皇帝,太子,他们就是典型;而有时间,没天赋,同样不行,比如何冒升。
如果没有意外,大地境,就是他的极限,如今有望再突破一阶,那就是天大得恩赐。
……
京师大元帅府…
说到元帅府,就不得不说,大元帅何洪厉是个怪癖的人。
别人家的府邸,要么富丽堂皇,要么鸟语花香,就他家,很特别,没有一棵树,没有一束花,反而全是奇形怪状的大石头。
何洪厉收集大石头,有三个要求,一,比他本人矮的不要;二,人为雕琢的不要;三,一拍就碎的不要。
据说,何洪厉当年晋升先天境,就是经常观看这些石头的原因,而他领悟的神通,以及先天境的气势,同样跟石头有关。
所以,石敢当,能成为大将军,很可能就是因为姓石。
“君儿,清河镇的来信,可曾看了?”
“爷爷是说,三叔的信吗?”何若君,忽闪着大眼睛问道。
何洪厉本人,不是一个太重视亲情的人(或许也跟修炼有关),但他却要求家里人,必须相亲相爱,这看起来有些矛盾,但实际又很正常,只有失去了,才知道珍贵。
所以,何冒升哪怕是她远房的叔叔,何若君依然不会直呼其名,这是大忌!
“嗯!”
“看过了,三叔说,恶龙已经诛杀,依圣旨处置了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那个,那个,三叔还说,霍少卿大将军,年仅二十,品貌非凡,雄才大略,骁勇善战。”何若君又不傻。
他三叔虽然信上,只是夸奖霍少卿,但特意提了一下年龄,目的不言而喻。
“你怎么看?”何洪厉轻轻的敲着椅子的扶手,何若君都懂的事,他又怎会不知?
只是这让他很是为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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