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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三章 终于杀光了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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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延儒面色剧变。

浑身一震,就要往后缩去。

但还未有所动作,只见大殿之上刀光一闪。

甚至都未曾发出惨叫,一颗硕大的脑袋已经怦然落地。

咚咚咚!

滚圆的脑袋像一颗被踢出去的皮球,直接混入跪着的人群。

顿时惊呼声四起,那些白发老臣被吓的连哭带嚎不断后退。

轰!

苏起一脚踹翻了周延儒还跪着的无头尸体。

刀刃上血迹不断滴落。

抬眼看着那些已经被吓破胆,此刻胯下一片水渍的大臣。

苏起面色威严,眼神如刀。

猛然抬手,战甲碰撞,战刀脆响。

整个太和殿一片刀光血影。

“敢动上将军权者,杀无赦!”

苏起令下,龙椅上的崇祯眼睛微微闭上了双眼。

都是些老臣,虽然恨之入骨,但也是朝夕相处数十年。

有些甚至都是两朝元老。

崇祯自从被罗晨救下的那一日起,就知道这些人自己迟早要杀。

只是迟迟难以下得去手而已。

一来国库空虚,自己还得仰仗这些蛀虫来为大明朝续命。

二来自己手中兵微将寡,整个朝堂已被这些蛀虫挟持。

如今天降上将军罗晨。

崇祯知晓大明朝是存是亡全在罗晨。

而且他极其了解罗晨脾性。

那是一个根本无法用这个时代和规矩所束缚的人。

什么皇权,什么君臣,在罗晨眼中都是芸芸众生。

都在大炮的射程之内。

在周延儒等人看来罗晨是不尊重皇权,但崇祯知道。

在罗晨眼中,天下众生皆平等。

他崇祯,未必就有街边的乞讨小童高贵。

所以罗晨无拘无束,杀伐分明。

而此时的大明朝,若想自救,必然要先去除顽疾。

大明朝的顽疾,正式此时已经被砍掉脑袋的周延儒。

和他身后正在被围杀惨叫的一众老臣。

崇祯甚至笃定,此刻被围杀的任意一人,家产都比如今的大明朝国库要丰厚的多。

耳边惨叫逐渐减弱。

大殿中那其余的七八个老臣此刻全部跪倒在地,额头紧贴地面,双股紧夹,大腿颤栗。

后背的冷汗一层接一层的滚落。

大殿里的惨状他们根本连一眼都不敢看。

只是听着那恐怖的惨叫声就足矣让他们毕生难忘。

“尔等死绝,本将自当带人去抄家。”

“所缴尽数充公,府上家眷,全部入宫,永世为奴!”

苏起话音落下。

手中战刀再次起落。

又一颗硕大的脑袋直接被砍落。

一场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围杀。

当最后一声惨叫声戛然而止时。

龙椅上的崇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

整个大明朝的天空似乎都为之一蓝。

“终于……死光了!”

崇祯幽幽睁开了双眼。

视线落在大殿之下。

顿时猛地一震,双手猛然紧握,呼吸都有些急促。

整个太和殿血流成河,大殿内的地板上血迹斑斑,残肢断臂到处都是。

每一个虎贲营将士的战甲上沾染血迹,手中的战刀更是血滴凝落如雨。

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直冲崇祯鼻腔。

苏起抬头看向崇祯,手中战刀归入刀鞘。

抱拳道:“陛下,蛀虫皆已伏诛,还请陛下下令,让我虎贲营前去抄家,上将军说了,所缴钱财,全部充公,所有家眷,带罪入宫。”

崇祯微微一愣,这才缓缓回神。

然后开口道:“苏将军只管带兵去抄即可,若上将军想要,钱财可全归上将军,至于家眷入宫之事。”

“城北有一处永顺府,是先皇专为避暑打猎所建。”

“如今上将军平定逆贼,诛杀污吏,清空宇内,功盖于天。”

“自即日起,这永顺府便留给上将军歇息所用,府上正缺奴婢丫环,就让那些家眷们都去永顺府吧!”

崇祯想了想,开口道。

苏起本想拒绝,但崇祯异常坚决,只能先行应下。

等罗晨凯旋归来,再做汇报。

随即苏起便带着杀意冲天的虎贲营出了皇宫。

这一日整个京师都开始动荡了。

一日之间,无数大家望族轰然覆灭。

就连两朝元老的家都被人查抄了。

整个京师天地动荡。

……

与此同时。

福建。

金门。

郑府议事大堂。

郑芝豹此时眼眶微红,身旁的施大瑄洪旭等人也面色凄然。

“吾兄所率水师和战船全军覆没,吾兄生死也未可知。”

“延平战报,明军之强大,远超我等预料。”

“如今明军已经南下,朝我金门攻来。”

“我闽南精锐全部被吾兄带走,却又全军覆没,此时所留在金门的,都是些良莠不齐的战力。”

“各位有何见解?”

郑芝豹看着屋内众人。

郑芝龙生死不知,他这个亲弟弟必须要负起责任来。

之前他们都从未把明军放在眼里,他们觉得一群不懂水战的旱鸭子,有何所惧?

但当郑芝龙率领精锐水师却被打的全军覆没,没有一个人逃脱出来之后。

整个金门突然被套上了一朵难以遮厚重压抑的黑云。

“将军,求援吧!”

一身儒雅气息的杨天生抬头看着郑芝豹。

“求援?向何处求?”

郑芝豹眉头紧皱,整个福建,除了他郑家手下有水师之外。

不对,别的水兵可是有的。

而那些人此时正在与金门隔海相望。

“东蕃?东蕃红毛异族?”

郑芝豹抬头望向远方。

“将军!生死存亡之际,那红毛异族虽然与我郑府有仇,但人家战船的确要比我我们先进不少,若有他们相助,这一战是胜是负,尚未可知。”

“将军!不可再拖了!”

杨天生几乎是用吼的。

郑芝豹猛然惊醒,这才点头道:“说的有理,此时已到了我闽南生死存亡之际,更容不得半分耽搁。”

然后朝门外喊道。

“笔墨纸砚,速速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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