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不过是只披上法家皮囊的硕鼠而已(求花花!求票票!)(1 / 1)
“秦君子,小女子想算一算姻缘。”
看着面前少女那含羞带怯的目光,前世面对过不知多少富婆的秦牧哪能不明白少女的心思?
秦牧温声道:“姑娘命中富贵。”
“姻缘虽会是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而成,但却也是一段良缘。”
少女鼓起最大的勇气,颤声发问。
“那小女子的良缘,会是秦君子么?”
秦牧脸上依旧挂着温润的笑容,轻轻摇头。
“算天算地不算己。”
“以秦某的能为,还卜算不了自己的姻缘。”
少女心脏如小鹿乱跳,霞飞双颊。
虽然秦牧没有确认,但秦牧也没有拒绝呀!
“谢、谢谢秦君子!”
“明日小女子再来叨扰君子。”
匆匆忙忙的放下两颗金豆子,少女羞涩的拔腿就走。
秦牧眉头一挑:“姑娘,你还有一问的机会。”
少女强忍着羞意道:“君子,小女子想问的都已经问过了。”
秦牧轻声一笑:“既如此,秦某便赠姑娘一句话吧。”
“回府的路上,记得备些治风寒的麻黄汤。”
少女不及思考,心里甜滋滋的赶忙盈盈一拜。
“谢过秦君子。”
话落,少女再也忍不住心中羞涩,赶忙跑出了铺子。
将案几上的金豆子放进柜子,秦牧砸了砸嘴。
“怎么感觉我像是个渣男呢!”
为了能在秦牧面前展现出自己最美的一面,这姑娘穿的很是单薄。
但现在正是倒春寒的时候。
根本不用算,秦牧就知道这姑娘回去之后绝对会感冒。
而等她用上麻黄汤的时候,必然会更加信任秦牧,送来更多的钱财!
“不,我怎么能是渣男呢?”
“顶多就是个取暖要收费的暖男而已。”
安心的收起金豆子,秦牧便见一名中年男子面带不屑的步入铺子。
“你便是这铺子中的方士?”
李斯坐在秦牧对面的软塌上,皱眉发问。
“不过一黄口小儿而已,怎敢大言不惭,卜算命运!”
秦牧却没有动怒。
前世时秦牧就没少见过这种挑事儿的客人。
秦牧只是笑而反问。
“秦某的规矩是一卦三问。”
“这是客人的第一个问题么?”
李斯:……
我特么,这也算个问题?
压下心中怒气,李斯冷声一哼。
“你既是能卜算人生,便先算算某姓甚名谁?”
秦牧却摇了摇头。
“入门不报名,张口不言姓。”
“若客人主动告诉了秦某姓名,秦某不会再为客人卜算。”
“同时秦某也不会去算客人的姓名。”
“这也是秦某的规矩。”
李斯一怔:“还有这种规矩!”
“怎么,若是见面时通个姓名,你便不卜了?”
秦牧轻声一叹:“卜算之道,乃窥天机、逆天命之举。”
“不问姓名乃是秦某避天谴之法。”
“秦某可不想为他人改命,自己却落个鳏寡孤独的下场!”
说话间,秦牧颇感无奈。
张口道出客人的姓名,绝对能唬住九成以上的客人。
但可惜,系统不给力啊!
每次秦牧帮他人改命都能获得系统奖励,但却都会遭天谴。
刚到大秦的前几个月,秦牧没少因为使用给人卜卦而倒霉,甚至几次差点丧命!
好在秦牧发觉,沟通冥冥中那天意的关键是姓名。
只要不知道对方的姓名,自己卜算改命这个‘因’就不会被天意得知。
但帮人改命这个‘果’却能获得系统承认,奖励照发不误。
由此秦牧才给自己定了这个规矩。
说白了,秦牧这就是在卡天道的BUG!
李斯却不会信秦牧的说辞,脸上也露出嗤笑。
“既如此,某又怎能确定你到底是不是骗子?”
秦牧淡声一笑,未曾开口说话,只是心中暗喝。
“望气!”
丹田一股暖流涌入双眼,秦牧眼中的世界瞬间大变。
李斯依旧板板正正的坐在秦牧面前。
只是在李斯的头顶上方却浮现出阔达一丈的红雾。
更有一道模糊的身影再红雾间若隐若现!
秦牧见状眸光一缩,心中喃喃。
“好家伙,红雾翻涌,这绝对是个高官。”
“雾中藏物,这是名登史书的标志!”
“以我的望气术看他雾中之兽十分模糊,说明此人的气运已经达到了我望气术的极限!”
“这是个大人物啊,也不知道我上辈子听没听说过这人。”
“不能推算他的姓名,实在是可惜了。”
仔细端详了半晌,秦牧的视线才终于穿透了那浓浓雾气。
“解(xiè)豸(zhì)?”
“这可是主刑律的瑞兽。”
“不过,这解豸脑子里怎么还蹲了一只老鼠?”
看到秦牧眼中闪过的拿到金光,李斯心头一跳,对自己的猜测也有了一丝怀疑。
但久久没等到秦牧开口,李斯却是不耐烦了。
“你在与某打什么哑谜!”
“看的出就说,看不出便认下你是个招摇撞骗之辈便是。”
回过神来,秦牧收回望气术,目露淡然。
“这位上官何必焦急?”
李斯神色一变:“你知道些什么!”
嬴政出宫之前可是特意交代过,不能暴露身份的。
自己身上穿着的也是寻常商贾常穿的素色麻衣。
既然如此,这秦牧又是怎么看出自己是个官?
秦牧笑道:“秦某只知道,这身素色麻衣不适合上官。”
“上官该穿的,是赤红官袍!”
李斯双眸圆瞪,不敢置信的看着秦牧。
“你怎么看出来的!”
认出李斯是个官吏,李斯还能接受。
毕竟居移气、养移体,官吏和商贾的气质多有差别。
但认出他能穿赤红官袍就让李斯彻底不淡定了。
在大秦,唯有秩两千石以上且并非皇室出身的高官才会身着赤红官袍!
遍数咸阳城,能穿赤色官袍的也不足百人。
突然间,李斯神色一变。
“你是不是早知本官身份?”
秦牧端起茶杯抿了口清茶,淡声开口。
“足下表面笃信法家,但却不过是披上了法家皮囊的硕鼠而已。”
秦牧目光幽幽的看向李斯。
“足下以为,此事有几人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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