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牛吹走(1 / 1)
于是又长又短的狱友又说了一遍,
可我还是哭没有笑。
“不可能不笑的,看来我要讲一千遍,不信你不笑。”
我发现这个又长又短的狱友真的有点搞笑,
忍不住笑了起来,
哭中带笑。
“哈哈,笑了,说明我的笑话真的很好笑。”又长又短的狱友高兴地跳了起来。
其实我笑的不是他说的笑话,
而是他这副搞笑的样子。
“不是说你来是给我们吹牛的吗?快点哭好,给我们吹牛。”一位老狱友道,脸上全是皱纹。
不是说神仙长生不老的嘛,
为什么这个神仙这么老?
就在这时有个狱友叫了起来:“新娘来了!”
我一看透明的外面有一群娶亲队伍,
这队伍四周全是军队,
可能是一位位高权重的人结婚。
最前面有几十个人在吹拉弹唱,
新郎骑着一匹白马,
缓缓而来。
我看见这白马好像认识,
白马上的人我也觉得在哪里见过,
可我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?
“不是新娘,是新郎。”一个狱友喊道。
“这新郎是谁?”
“管他是谁,不是你就是了。”
“我知道,这新郎可能是我们的王子,不然没有这么大的场面。”
“我觉得不像王子,可能是王爷。不到以为骑着白马的就是白马王子。”
大家讨论起来。
“我认出那位骑在马上护着新郎边上的将军了,是李青。”
“我觉得不是,应该是李立。”
这时白马上的新郎对我们天牢看了一眼,
这一眼让我想起余哥,
还在梦中救了被鬼吃了的同事们。
就是余哥,
马上的心郎就是。
我很激动,
竟然在这里遇见余哥。
可我被关着,
大叫也听不到。
不然余哥认识我,
一定会救我。
“余哥救我!”我还是呼喊了起来,
不放过一丝希望。
可余哥的马越去越远。
“你叫什么余哥?你认识吗?”一位狱友问道。
“我认识。”
“不要吹牛,你认识就不会关进来了。”
“他本来就是来给我们吹牛的,他现在吹了。我之前还不信他会吹牛,现在我信了。”
“我真的没有吹牛。”我道。
“哎呀!大人不是派你来给我们吹牛表演的吗?现在你的牛接着吹。不过我……我……不……信……信吹不过你。”一位说话有点结巴的狱友道。
“结巴佬你说话都说不清楚,吹牛没你的份,站一边去,让我跟他吹吹箫吹吹牛。”一位长得有点像地球上的相声演员陈石师,没有发型,关着头来跟我比赛。
“前辈,怎么称呼?”我很有礼貌地抱拳问道。
“我无名无姓。你可以叫我吹牛大王。”
“那我叫你牛大王可否?”
“我不在乎这些名,随便怎么叫。”
“既然如此。牛大王请!”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让他优先吹,我要与牛大王吹一次。
“不客气!吹吧!”
“你开头。”
“你说你会吹牛,我现在牵一头牛给你吹。”牛大王说着变成一只牛站在我的面前,吓我一大跳,不知道怎么办。
怎么一个人突然就变成一只牛了?
看来这些人真的是神仙。
“不要怕,我已变成一头牛了,你吹吧!”牛说话了,声音跟牛大王一样,看来是牛大王变的。
我愣在那里,
一时还没缓过来。
“快吹呀……”其他的狱友在叫我吹。
可我说的吹牛不是真的对着一头牛吹,
没想到他们理解的吹牛是真的对着牛吹。
大家都等着,
几万双眼看着我。
我只好动了动嘴巴,
做了一下深呼吸,
使出全身力气对着牛一吹。
牛一动不动,
只吹动了几根牛毛。
“加油!接着吹!”其他狱友还要我吹。
我一连吹了数次,
除了几个牛毛被吹起外,
牛在那里一动未动。
“用力吹……”
可我再怎么用力不可能吃得动一只大水牛的。
于是我选择放弃,
自认我输了。
“哈哈!你吹不动,认输可不行。现在我要吹你了。”只见那头牛张开嘴巴,
好像要吃我,
吓得我两腿发软。
不过我想牛是吃草的,
不会吃人。
于是站着一动不动让牛吹。
“呼”的一声,
我的身体飞了出去,
如同孙悟空被牛魔王老婆的芭蕉扇给扇飞了。
我在空中飞呀飞,
当我睁开眼已到了一新娘的轿子里面。
我以为自己在做梦,
可明明眼前就是轿子里面。
还好新娘盖着红头巾,
不然肯定被我吓一跳,
以为我是来抢新娘的。
完了,
现在我该怎么办?
我出现在新娘的轿子里面,
肯定会被别人以为我躲在轿子里面与新娘做了大家都会那样想的事,
可我真的没做,
是被牛吹来的。
现在出去有理也说不清,
肯定会被这些结婚队伍活活打死。
不行,
在别人还没发现我之前,
赶快跑路。
可怎么跑?
前后左右都是人,
除非我从轿子上面飞出去。
我想刚才我是怎么被吹进来的?
真的有点不可思议。
我看了看轿子的结构,
是全包围结构,
按理是吹不进来的。
可为什么我进来了,
别人还不知道?
这就好比母猪上树,
不会飞的车子飞上屋顶一样神奇,
无法用科学解释。
不想这些了,
现在唯一要想的就是要怎么出去。
听到轿外的吹拉弹唱,
我坐在轿子的角落里想办法。
我觉得轿子里面有一双眼光在看我,
看得我全身发光。
我猛然地抬起头发现新娘一只纤纤玉手把红头巾掀开了一点,
露出一点空隙在偷偷看我。
我全身冷汗,
被新娘发现了。
我从空隙里看到半遮半露的脸,
似曾相识。
可我不敢继续看,
怕新娘大叫一声非礼,
我就可能被活活打死,
没人会给我收尸。
“小白,是你吗?”新娘说话了,
声音很好听很熟悉,
好像哪里听过。
我被新娘的一问惊叹不已,
这个新娘为什么问我是不是小白?
难道认识我?
不可能,
天上人没人会认识我。
可能是我听错了,
可能是新娘说的小白不是我。
我不敢答应,
亦不敢想下去。
只想我没来过就好了,
我不想在人家新娘的轿子里面。
新郎不是我,
新娘又不是刘老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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