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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 黑玫瑰(续二)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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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无期一边脱下手套一边走向安靖,看着他,“可还好?”

“嗯,就是味道有些受不了,没事。”安靖强忍着胃里的翻涌回道。

扫视了一圈四周,脸色又白了几分,只觉得胃里又是开始不停的翻涌,喉咙紧了紧,脸色又苍白了几分,看向花无期问道“你没事?”

“没事。”花无期在安靖看不到的地方,眸色暗了暗。

“那我先去看一下!”

“让他们自己弄,出去!”花无期没等安靖回话,直接就拉起安靖走出地窖,把那个相机扔给了安靖。“里面有地窖的照片。”

“嗯?”

“受不了,就不要硬撑。”

“多谢。”安靖抿了抿嘴谢道。

随即翻看相机里的照片,照片每一张都拍得很清晰,不仅有照片,后面还录了视频,安靖都要怀疑花无期是不是专业的了。

秦科看着被拉出去的安靖,内心啧笑一声,很快喉咙开始上涌一些东西,看着安靖的背影,再次硬生生的吞了下去,这几天回去是吃不下饭了。

“我觉得还是进去看一下吧。”看完了之后安靖还是打算去看一下,向警员拿了口罩手套还有鞋套戴上。

花无期挑了挑眉没有说话,看着安靖的背影,花无期没有跟进去,而是在一旁找了个椅子,椅子靠背缺了一角,没什么影响,坐了下来,拿出口袋那本古旧的书籍又开始看了起来。

地窖下,警员们都已经画好了白线,那五名死者也用裹尸袋包装起来,正准备运回局里。

他们只检验出了不少指纹,正在拿去查验。负责拍摄的两名警员也差不多准备收工。

“怎么样?”安靖走向韦国优,虽然臭味发源者已经被带走,这里的味道也没有减轻多少。

“我突然很想赶紧见一见这个凶手。”韦国优一脸的期待。

“嗯?怎么说?”

“你知道剥皮这一种刑罚吗?”

“知道一些,这种刑罚是最标准的为了体现统治者威严的一种刑罚,等等,你的意思是他们被用了这种刑罚?”安靖突然想起了那几名被观众怼哭受害者的死状。

“对,受刑者首先会被吊起四肢面朝内绑在一块立起来的木板上。”

“然后刽子手会从犯人脖子的脊椎处一刀划下去,把犯人背上的皮肤分开成两半,之后用刀子一点点将骨肉和皮肤分离。”

“最后将整张皮肤一把撕掉,就完成了,这就是中国历史上记载的标准的剥皮的方法。”

“还有一种民间流传的方法,不知道可信度有多少,传说在清朝的时候,犯人会被埋在土里,只留出一个脑袋。”

“然后行刑者在犯人头顶划出一个十字,灌入水银,因为水银比人血的密度大,所以更重一些,因此会把人的皮肉撕扯开。”

“而犯人就会因为受不了疼痛而扭动,最后一下子从头顶的十字钻出来,只剩下土里的一张人皮。”韦国优根据自己所知道的知识解释道。

“不过只有前两名被用了灌水银的方法,不过他们后背都有一道划痕,看样子是因为用水银这种方法行不通。”

“但是凶手为什么要用这种刑罚?”安靖皱了皱眉。

“不清楚,你们来的时候没碰到凶手?不过,这名凶手跟这名女孩应该有什么感情。”

“我也觉得奇怪,能做剥皮S人的事情怎么会把这个女孩收拾的那么干净,你先回去做查验,我留下来再看看,凶手的话,已经被他的朋友带回局里了。”安靖说着指向花无期。

“那我就先回局里了。”韦国优带着激动离开。

安靖走向放着几个黑黄棕混色的灯笼前,仔细看他们并不是用油纸糊成的,而是用人皮做成的。

架子上的头骨,也被做成了灯盏。

安靖忍不住皱了皱眉“方远,高风,你们把这些灯笼,头骨也都带回局里做化验,比较鲜活的头骨和碎尸案的受害者做下DNA比对。”

“好。”两人去拿了一些箱子,避免损坏中间隔着纸板。

“咦,有些重!”方远以为很轻,拿起来却有些异常地重。

“这里面是…是…是人头!”高风凑近往里面一看,看着灯笼里面的东西,咽了咽口水道。

安靖皱了皱眉,往每一个灯笼都看去,不出所料,每个灯笼里面都放着一个人头,人头里面还有一根蜡烛。

看来是人头灯座了,灯笼纸用人皮代替,头骨并不只有架子上的,所以凶手杀了不少人,可是其他人的尸身去哪里了?

安靖开始在四处寻找,试图寻找出有没有其他的机关,毕竟这地窖用的也是机关。

他不知道的是,在这个地下室后,有一个人正透着监控看着他们,他坐在椅子上,手里端着一杯咖啡,缓慢地品尝着。

“看来也不怎么样,不过那个女人…是谁?应该会是个不错的对手。”他看着安靖不屑的一笑。

回想起刚才花无期看着针眼监控的眼神,很是冰冷,仿佛透过监控看着他,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看到,现在想想后背都还有些发凉。

“要不要去查一下?”站在他身后的人恭敬地询问着他。

“我自己去会会,他的事情别跟他们说。”他嘴角一勾,猎人往往都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,这才有趣。

想着便站了起来,没兴趣再看下去,离开了监控室。

自从今天上午看到了案发现场的划痕,安靖便让人查的激光切割的有这项研究,但目前还没有研究出来。

也有可能已经研究出来了,还没有上市,如果是这样子,那么这个人的背景应该很强大,而这些受害人牵扯到什么。

这个案子似乎跟黑玫瑰的案子连在一起的,王强死亡时间是9月4号凌晨,过去才不过将近四天的时间,但地窖下的血液痕迹显示,应该不止一个月的时间。

可是似乎又有什么地方不太对,安静想得有些头疼,今天发生的案子被做成新案上报,只不过是在检查中发现凶手是同一个人。

上头想要定案,怕是也是没那么容易。

“你可算回来啦。”韦国优走到了安靖办公桌的位置。

“说一下你检验的结果。”

“这两个月刚好有三名男性都有报案过失踪记录,所以我经过DNA比对,证实了就是那三名失踪人员,所以都能查得到死者的身份,且这三名都是花店的店员。”

“最早的一名遇害者是在两个月前,现在他们家属情况都不是很稳定,目前只有那白衣女孩和这名男性没有找到身份信息。”韦国优把资料给了安靖,一边说道。

“还有架子上的两个头骨,是被分尸的两名受害者的。”

“我都检测过了,DNA吻合,抓来的凶手身上的血液也跟第五名死者身上的DNA吻合,所以没错了。”韦国优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沓资料,是死者的资料没错了。

“然后这些是我检查的受害者资料,但也就只有那有躯体的五名,四男一女。”

第一名死者叫杨山,男,21岁,唐安市人,大一学生。

根据地窖温度以及受害者身上查验结果推断,死亡时间大约在61天前,身体有7处刀伤,深0.7毫米,右胸肋骨断三根,左上臂一处抢伤,大腿骨骨裂,应该是死者生前与凶手发生激烈搏斗后产生的。

头部有十字开口,深度5厘米,体内抽取有机汞100毫升,真皮层剥离,皮下组织重度糜烂,可见汞线,大面积伤口未发现生活反应,局部伤口有生活反应。证明是死后被剥皮。

第二名叫张越,男,22岁,唐安市人,也是大一学生。

跟张河山是同学,死亡时间跟张河山差不多,相差就三天左右,检验结果和杨山相差不大,只不过他的手脚腿骨都有裂痕了。

李佳乐,男,27岁,唐安市人…死亡时间是两周前,体内检测出七氟烷、依托咪酯,与前面不同,他的伤口生活反应明显,是活着的时候将他剥皮的。

而这名白衣女孩,骨龄在15~16岁左右,是里面年龄最小的一个。

死亡时间是六天前早上7:00到8:00分之间,双膝盖粉碎性骨折,手腕有三道旧伤,一道新伤,脖子也有一道旧伤,根据伤疤情况看是两周前导致的,但是伤口的痕迹显示她是属于自.杀。

手上的旧刀伤我猜测应该是自.杀没成功,然后到脖子上的伤,并不是很深,手上最后一道伤才是致命的,可能有了前面两次经验,这一道伤割得很深。

在她体内提取到一种不知名的药物,含有麻醉剂的成分,有半月左右时间了。生前有……有被性侵的痕迹,根据下(和谐)体的损伤程度,时间长达三周,还有死后损伤,但是并没有在死者体内找到J液残留。

然后其他的无名头骨一共二十五个,有些时间过长,现在还没有办法确认死者情况,其他信息还在查找。

但这场案子死亡人数过多,加起来三十一个,可是这么长时间,居然都没有人报过案,也没有发现。

“死后损伤?尸?还有怎么会没有J液残留”听完韦国优的讲解,安靖疑惑根据韦国优所说,安靖也大概猜测出白衣女孩死亡的经历。

“是的,我还在查,不过我觉得这个女孩和凶手有什么关系,身上除了欢愉过后的痕迹和手腕上的致命伤,并没有其他的伤痕。”

“而最后一名也就是今天中午12点左右死亡的,体内也有麻醉剂成分,也是在剥皮过程中死亡的。”

“在他被剥的皮上发现了一些小伤口,应该是被什么东西不小心划到的,已经开始结痂了,不过这次的剥皮跟前面的不太一样,不知道是不是太急的缘故,刀法很是粗糙,根据骨头生长等各方面情况来看,他的年龄大约在24岁,目前身份还没查到。”

“中午十二点左右死亡的?”安靖有些不相信,他们当时碰面应该是在将近十二点的时间。

还没到十二点他们离开,从白宁区到花田坊最快也起码要一个小时的时间,也就是他们如果用最快速度到达花田坊应该是一点多的了,也就是他还没回花田坊就被同伴杀害了,可是他又是怎么回到的?

“你是全跟着他的同伴的吗?”安靖问向花无期身后的南风。

此时的南风已经换回了男装,跟女装的她完全不是一个人,不得不说换装技术了得。

“对的,只不过他们有两辆车,后来他们分开走的,跟丢了躺在解剖台上的那个。”南风无奈的道。

“你有确定是他们本人开的车?”

“这个,太远了,没办法确定。”南风有些心虚了,偷瞄了一眼花无期。

“几点到花田坊的?”

“大概是快一点的时候。”

“那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进地窖的吗?”

“只看到牢里的那个进去到院子,进没进地窖就没看到,怕被发现,不对啊,咋感觉你在跟审犯人似的审问我呢。”南风对安靖的问题一一答复后,就感觉怪怪的。

“没,就是想证实点东西,多谢。”安靖连忙道。

“不客气。”

“安靖你是发现什么了吗?”一旁的韦国优看着他两人一问一答的,有些疑惑。

“有些猜测,但还没确定,还有这个白衣女孩跟他们的关系怕是不简单。”安靖回道。

“王子涵,王强的养女。”花无期淡淡的道,看向那像是在沉睡着的白衣女孩。

“你怎么知道?”自从知道碎尸案跟王强案有关,有这个猜测,但也没法直接断定那白衣女孩就是王强养女。

“南风去过王强家里了。”花无期说道。

南风听到花无期的话,赶忙拿出了一张照片给到安靖,那张照片里的人是王强跟一个女孩的照片,照片上的女孩跟这躺在这里的一模一样。

花无期在南风给了照片后,就离开了法医检验室。

南风紧跟其后,刚出门就看到偷偷摸摸的样子的左梦,左梦看到两人,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虚。

但很快就挺起胸膛,像个孔雀似的,高傲地看着两人,两人压根就当她是空气人般,直接从她旁边走过。

题外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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