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黑玫瑰(续三)(1 / 1)
左梦气得差点就跳脚了,看着花无期的背影满是妒意怨毒。
凭什么她可以呆在安靖那,还跟安靖靠那么近,那张狐媚的模样怕不是去整的吧。
而且她一个局外人凭什么可以接触这个案子。
这么想着,直接推门而入。
“等等,我突然有一种猜测,王强的死亡时间是四天前凌晨,而王子涵是四天前早上?是不是因为王强发现了什么,被灭口,而凶手恼羞成怒把王子涵也杀了。”左梦突然闯了进来一本正经猜测道。
眼睛却直直的看着安靖。
安靖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胡乱猜测,不禁挑眉,而且她不知道她那看他的眼神如狼似虎,很可怕吗?
想着,安靖不禁往韦国优的方向靠了一步。
“那王子涵是属于自S。”一旁的李真白了一眼左梦,驳回了她的猜测。
“那就是凶手把王强杀了,然后被王子涵知道,她受不了就自S了。”左梦又猜测道。
“这根本不可能,王子涵身上还有其他自S的痕迹,还是在王强被害之前的。”李真再次驳回左梦的猜测。
“都不对,凶手应该是三个人才对,还记得王强被害那天梁平的证词吗?他看到的是三个人,后面我又遇到了另外两个证人,同样的看到都是看到三个人”
“后面我又跟无期回到白宁区的现场,就碰到了两人,一个已经在审问室,但不愿意开口说话,还有一个就是你们现在查不出身份的这个人,而还有一个至今没看到出现过的。”安靖根据这些天所在的连在一起,示意了一下停尸台上的那名被剥皮刚死去不久的男性。
“所以他这是连同伴都杀了?不过死了也活该。”左梦不敢相信,没敢看停尸台上的死者,除了花无期跟南风也都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。
“你说还有一个至今还没有出现,你说会不会早就已经被杀害了。”
“也不排除这个可能,有可能是受害者中的其中一员。”
“所有的人或物都有他们自身存在的意义。”突然想起花无期的话。
每一名死者被害后,身边都有一朵花。
这些花,都是出于花田坊,这些花应该是有必须存在的意义。
黑玫瑰:你是恶魔,且为我所有,将成为我的人,欧石楠呢?
“欧石楠的花语是什么来着?”安靖突然问道,他记得问过花无期,但想不起来了。
“欧石楠?这是花吗?”
“欧石楠?不认识有这种花。”所有人都是一脸懵,花都不认识,更别说花语了。
“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吗?”韦国优疑惑地问道。
“跟第一个案子一样,他们都有同一家店的花,只不过后面的花都是欧石楠,应该是凶手留下来的标志,可能是代表着什么。”
安靖说着突然想到什么,花无期似乎有说过,今早他还问过的,安靖深呼了一口气,让自己安静下来回想今早发生的事。
【“你对花的花语是不是很了解?”安靖看着花无期问道。
“略知一二,不全。”花无期缓缓回道。
“那你知不知道欧石楠的花语是什么?”安靖问。
“背叛与孤独。”花无期的眼神空洞,似乎透过这个次元在看着什么。】
背叛与孤独这个是欧石楠的花语,黑玫瑰的是你是恶魔,且为我所有,你将成为我的人…
如果说这些都是同一个组织那么也就说得过去了,也就是花无期所说的“幻”可能就是一个组织,还缺一点就可以连起来了。
安靖走去王子涵的位置,开始检查,为什么王子涵跟其他人不一样,为什么没有被剥皮,还被凶手精心打扮,她跟凶手是否有着其他关系。
“喂喂喂,安靖,你不会有什么癖好吧。”韦国优看着安靖此时正拿着王子涵的手目光定定的看着。
“WZH?QY?她有对象?查了吗?”安靖看着她左手中指上有一枚戒指,上面刻着WZH?QY。
“我C,你不会真有特殊癖好吧。”韦国优一阵恶寒加惊恐,瞬间想要拿出手机去打电话给自己的一个好友。
他有认识精神上面的医生。
“滚,戒指戴在右手中指是订婚的意思,如果她有对象,那么就应该会来找她的,不可能失踪那么久都不知道,除非他的对象是这六个人中的一个。”
“但我在其他被害人手上似乎都没有戴有戒指。”韦国优回想着前面检查的被害人。
“国优你帮我查一下...”安靖靠在韦国优的耳边说道。
“确实有这个,但我得去检查下才知道。”韦国优说完就开始去忙查了。
“花无期呢?”安靖扫了下四周,花无期不知啥时候走了。
“好像往审讯室方向走了。”左梦道。
“我先去审讯室看一下。”一听到左梦回答,连忙往审讯室方向跑去。
一听这话,左梦肯定要跟上,她才不要让安靖跟那女的单独接触。
“等等我,我也去!”左梦连忙跟在身后。
刚去到审讯室,就看到花无期早早地就在里面了。而南风守在门外,里面的监视器,录音器等等设备也被关掉了,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。
“开下门。”安靖心里疑惑。
他们都只是外来人,不是局里的人,正常情况下不可能让他们来这里的,除非是林局特允的。
但林局不是那种人,在工作上对待自家人,或者其他背景再大的人都要按照流程来,是否能这么做。
他们到底是什么人,跟林局又是什么关系?才能有这样的权限。
“你们暂时不能进去。”南风挡住了安靖的路,随即又看了一眼安靖身后的左梦,微微皱眉。
左梦看到南风不让进,本来想说些什么的,就看到南风身后的门打开了,看到他又想到刚才的一幕,瞬间闭了嘴。
不想在安靖面前失礼了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!回来!啊!你给老子回来!啊!”一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发狂的怒吼声。
安靖往里看去,只见那人眼神充满着杀气,死盯着花无期。
“进去吧!”花无期没有理会里面的嘶吼声,对着安靖示意道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,能不能跟我们说一下?”安靖问道。
“我只查关于我的事。”花无期道。
“你刚才问了他什么?”看到里面人的模样,安靖有些疑惑的问道。
到底查的什么东西,让人家情绪都那么激动,而且他的东西不是已经找回来了吗?
“我只查关于我的事。”花无期重复了刚才的回答。
安靖没再多问,走了进去,那人看到安靖走了进来,瞬间就安安静静的坐下去了,仿佛刚才如恶狼般的都是错觉。
那人看着安靖一脸的邪笑,眼睛转向安靖身后的左梦,伸出舌头添了下嘴唇。
“不错不错,还知道给老子送美女来玩”男子上下打量着左梦,最后赤*裸的目光落在了她月匈口位置,像是看穿了一样。
“可惜了,有点*,不过这腿*的,啧啧,还是个未开...”那人看着左梦说着**的话语。
“你…登徒子,找死!”左梦脸瞬间就红透了,咬了咬牙,就想给男子一巴掌。
“哟,还是个辣妹儿呀。”男子吹了个口哨,那样子要多流氓就有多流氓。
“不过lz也不介意,嘻嘻嘻。”被打断了话,那人也不气恼。
“左警官,麻烦请你先出去。”安靖挡住了左梦道。
“哼。”左梦有些不爽,居然让她在安靖面前出丑,该死,但她还是有些怕这个男人的,临走前瞪了一眼男子。
“啧啧,没趣。”
左梦出去,安靖坐了下来,正式打量起了他,眼前的人不过才二十四五岁,到底什么样的经历让这个年纪疯狂成这样。
“啧,过来问我为啥S人的吧,想杀就杀,哪有那么多为什么?就像你吃饭一样,饿了就吃。”没等安靖说话,他就开始说了,男子一脸不屑地看着安靖。
“那你还挺恶趣味的。”
“警官同志,您这话我就挺爱听的,他们正好入了我的眼,他们应该感到幸运才对。”随即摩擦了几下下巴,打量着安靖“你跟刚才的那个不是一类人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嘘,不对不对,你被我打乱了,你现在应该要问我关于那些S人的事才对。”男子秒变脸色,做了个噤声手势笑道。
“行啊,那我想问问,为什么要将他们分尸!还有王强,王子涵呢?她对你来说应该不简单吧。”
“王强?呵,王强他该死,是我的小弟,只能永远是我的小弟,怎么能背叛我呢,至于那两个人,都是叛徒,叛徒就应该碎尸万段,王子涵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。”说到王子涵他明显停顿了一下,被安靖给捕抓到了。
“让我猜猜,那束欧石楠应该是给你的吧,当时他是想杀你的,可没有想到你早有准备。”
“你应该是喜欢王子涵吧!”
“她是自S而亡的,但我们在她身上发现,明显被做了防腐措施,脸上也被做了处理。”
“她原本应该不知道你是个杀人犯,不小心被看到了,所以双腿被你打断,你是怕她逃出去,还有我们从她身上检测到了一种药物,含有麻醉成分。”
“我们实验过后,这种药跟你用在其他几名受害者身上的麻药不一样,这种药物能让人浑身瘫软无力,还能够保持清醒,她其实是早就想过要自S了吧,所以你才给她用了这种药物,你不想伤害她,因为你爱她。”
在安靖说话期间,男子已经开始变了脸色,安靖也一直在观察着。
“闭嘴!你给老子闭嘴!”男子猛地一拍桌子,恐吓安靖,试图打断他的话。
但安靖没有理会,继续给他分析,刺激着他。
“但是她怕你,一直都想要自S,但你下了药,她没办法动,我想她能自S也是因为那晚你出去杀王强,刚好药效过了,给了她自S的时间,等你回去,她已经割腕自S了。”
“闭嘴!让你TMD给老子闭嘴,听不到吗?啊!”男子拍桌而起,直接把桌子掀开到一边,撞到了墙上。
恶狠狠的盯着安靖,手狠狠的握着铁护栏,如若不是隔着一扇铁护栏,此时怕是要把他撕碎才罢休。
“你看,我猜的没错吧。”安靖也在他靠近护栏一瞬,把他脖子上的东西给扯了下来。
是一条红绳,上面吊着一枚跟王子涵同款的戒指,刚才没有看到他手上有戒指,但是看到他脖子上似乎有东西,就开始诈他,没想到猜对了。
“该死,还给我!”男子恶狠狠地盯着他怒吼道。
“凶器是激光切割吧。”没理会他的愤怒,安靖又开始问下个问题。
听到这句话,男子愣了一下,随即嘲讽地笑了起来。
“呵呵,你们JC不是很厉害吗,你们找啊?”
“我想,我大概知道你杀他的原因了。”安靖一笑,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,目光直视着里面的男子。
不等里面的人有所反应,继续说道。
“第一个死的王强,其实是被S尸的两个和你最后杀的那个人杀的,当天晚上你为了救王强出去了…”
可是迟了一步,至于他们为什么杀王强,应该是因为花无期手上的那块东西。
而欧石楠是背叛的意思,因为被碎尸的两人可能是合伙把那块东西带走了,背叛了他们。
所以这也是那天花无期为什么一直在找东西的原因。
还有一点,被他杀害的人应该是**了王子涵,所以王强第一天是把东西带走了,可能是想要求救,这也是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。
那黑玫瑰是王强自己剪下来的,表达的意思其实是王子涵。
而在王子涵死后,他就一直在计谋着。
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一次的剥皮技术会那么差的原因,因为一直以来,剥皮的人一直是躺在解剖台上的那个人。
他不过是想让他体会罢了。
“看来你脑子是挺好使的,只不过可惜了…”只对了一小半,但他不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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